“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唐匪冷笑连连:“自毁长城,自掘坟墓。难怪这些蛮人命都不要也要攻上独山。”
“是的,当时帝国那些人认为.蛮人群龙无首,精英一网打尽,只能沦为一般散沙。又有独山之险,即便欺了辱了,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没想到这些蛮人非常记仇自从巴图尔战死之后,这些蛮人每隔数日便来攻山”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每次都落下一块的尸体,然后又跟没事人一样再次冲过来”
鲁私语听得入神,更因为这桩故事里还涉及到自己的父亲,她听得更加认真。
听完之后,沉沉叹息:“这已经不仅仅是复仇了.已经成了他们心中的执念.”
“越过独山的执念,让帝国血债血偿的执念。”
“是的。”沈清平没有否认她这种说法,因为他和那些蛮人拼杀过数百次,也无数次的和他们的眼神对视过。
他们的眼里有着难以抑制的愤怒和浓郁到让人心悸的仇恨。
他能够从蛮人的眼神里看到同样的两个词语:
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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