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已经没人敢和钟天阙说这些话了。
忠言逆耳。
郭怒的视线同样落在公寓四周重重布防的安全部队身上,不无担忧的说道:“当真要这么做吗?她可是财相的女儿.他们盛氏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要是处理不好,怕是要把财相给彻底得罪了。”
“盛景可是个护犊子的当年余家的余成龙对她女儿不敬,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他直接把人给点了,以贪污受贿的名义送进了监狱.国主亲自求情都没用。”
余家那时候可是皇亲国戚,皇后之家,得罪盛景都没好下场。
自己的腰杆子难道比余氏还粗?
所以,郭怒的心里是忐忑的。
就怕到时候盛氏怪罪下来,沈家人把他丢出去背锅.那他就得独自面对盛氏的怒火了。
他可经不起查。
哪个官员经得起查?
“想要做事,还怕得罪人?”沈缺的视线收了回来,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看向郭怒说道:“凤鸣宫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却没有凶手的任何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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