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鲁家就这么全身而退,这就是我们工作的失职。”严文利脸色阴沉,声音嘶哑的说道:“我们如何向国民交代?如何向国主交代?如何向我们的良心交代?”
唐匪明白了。
严文利对现在的办案结果并不满意。
他丢给自己这桩案子,是想要把鲁家给打疼,甚至是打散。
只有那样,鲁家才会对皇室有敬畏之心。
投降也好,吞噬也好,皇室都有更多的主动权。
像这么不痛不痒的把案子给结了,鲁家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鲁家,还是那个强悍而凶猛的鲁家,这对皇室而言没有任何的意义。
他们需要像疯狗一样咬着不放,撕开他们的皮肉,打断他们的骨头,让他们再也没办法站起来。
至少没办法像现在这般把脊梁挺得笔直。
“我明白了。”唐匪沉声说道:“我们会继续深挖这个案子不放。”
“得从其它地方下手。”严文利出声说道:“公输无雨把所有罪名都给揽下来了,我们就没办法再在这桩案子上面穷追猛打。那样的话,难以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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