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呢?”
“怕是也扛不住余百年是国舅爷,也是余老太爷的儿子。如果他跑到凤凰宫去要人,国主都得卖他这个面子。那个时候,我们就不得不交人了。”
“那怎么办?”唐匪问道。
严文利端着威士忌抿了一口,看向唐匪问道:“你有几分把握?”
“什么把握?”
“你现在还在和我装傻?”严文利被唐匪的话给气乐了,出声说道:“我顶着这么大的压力和得罪余家的风险来支持你,你不给我一个说法?”
唐匪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看着严文利说道:“余百年涉案,如果就这么把他放了,那线头就断掉了”
“你觉得余百年是不是被冤枉的?”
“他一定是被冤枉的。”唐匪出声说道:“就像他说的那样,他没有动机,而且做事的手法太粗糙。”
“如果是余家出手,完全可以做的更好,而且我们找不到任何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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