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唐匪圆润狡滑的性格,他知道这个时候放弃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最明智的选择。
可是,他却固执的再次追问:“我是说如果如果余家涉案了呢?我们还要不要查下去?”
严文利正在喝酒的动作停顿下来,眼神深邃的看向唐匪,出声问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院长,我怕死。”唐匪坦率直白的说道。
严文利眉头轻挑,问道:“什么意思?”
“院长,您知道,我原本可以不用加入监察院,不用掺和进这些案子。”
唐匪稍微停顿,就像是在斟酌着用词:“我是白鹭书院的学生,是轩辕明镜的弟子.”
严文利的嘴角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说道:“怎么?连我也威胁上了?大宗师的弟子,好大的威风呐。”
“院长,我说这些并不是要炫耀什么,更不敢威胁您。您是我最尊重的长辈之一。除了师父,就是您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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