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道隆瞥了严文利一眼,出声说道:“如果余老太爷上门要人,以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这个面子是要给的。”
“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对你不利,这就涉及到了伤害国家公职人员,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果有人先把我杀了,然后再说我错了呢?”
“他敢。在我的凤凰帝国,谁敢做这样的事情?”
唐匪明白钟道隆话中的深意,他的答案是别人不敢,而不是有人做了他会怎么样。
这属于逃避的一种方式。
于是,唐匪再次表明态度,说道:“我现在已经查了鲁家余家,再加上我和九大家族之一的秦家关系也不怎么样.九大家族,我已经恶了三家。我怕再这么查下去,我要把九大家族给得罪完了。”
“倘若那个时候皇室不能站出来保我,我怕自己死无葬身之地。我一个人死不足惜,我还有个弟弟.我怕他也小命难保啊。”
钟道隆脸色不善,出声说道:“就你这贪生怕死的性子,还想娶我的女儿?”
“国主也知道,我来自旧土,在那种生存环境极度恶劣的地方,我们所遵循的第一法则就是活着,无论如何都要让自己活下来.因为没有比活着更加重要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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