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阴了监察院,又能获得什么利益?”
“谁知道呢?或许是对严文利不满?或许是不喜欢唐匪那个小子?”沈伯鱼懒得猜测这种事情,出声问道:“你刚才说唐匪一怒之下砍了别人的脑袋?”
“可不是嘛。有个副队长情绪失控,拿枪指着他的脑袋他一怒之下就把人脑袋给砍了.”飙叔很是八卦的说道。
沈伯鱼面露疑惑之色。
“怎么了?你又有什么想法?”飚叔和沈伯鱼朝夕相处,实在是太了解这位二爷的性子了。
“不应该啊。”
“什么不应该?”
“你觉得唐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沈伯鱼出声问道。
飚叔思考片刻,挠了挠头,说道:“这小子,不好界定.”
“是的,这小子的性格很模糊。有时候胆小如鼠,有时候又胆大如虎”沈伯鱼出声说道:“但是,他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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