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了,也伤了这才让我觉得奇怪,这不符合他的行事风格。”
“听说是在汤生岩强迫之下,不得不接.”飚叔欲要解释。
沈星澜摆了摆手,说道:“他做的事情,都是他愿意做的。他不愿意做,谁逼都没有。”
“他可以装病,甚至可以装死.他往白鹭书院一躲,难道汤生岩能去白鹭山上去要人?”
“他选择了一种最愚蠢的应对方式.所以我才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原来是这样啊。”飚叔面露深思之色,说道:“唐匪正在海事医院治疗.我已经派人过去了,有什么消息会第一时间传递过来.”
沈星澜仰脸看着面前空旷寂寥的海平面,捧着茶杯若有所思。
飚叔鞠躬行礼,悄然离开。
——
鲁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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