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意思。」严景年面无表情,眼神一如既往的冰冷无情:「就是不能让你们把商修林带回去。」
「景年,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严文利看向严景年,温声问道。
正如他说的那样,他这一生无儿无女,也没有爱人。
所以,对待这个干女儿,他也格外的有耐心一些。
「是的,干爹。」严景年点了点头,冷声应道:「我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为什么?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严文利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抹笑意。
虽然他的笑容阴森森的,比他不笑时要更加可怕。
「我答应过别人。」严景年的话语简短,仿佛这就是标准答案。
多给一个字那都是灌水。
「答应过谁?是谁让你把他保下来?又是谁.」严文利的眼神突然间变得犀利如刀,声音恶毒的说道:「让你不惜背叛养你教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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