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老放下《人民文学》的杂志,内心很受触动,关于这部《朗读者》似乎有太多想要讨论的想法在胸口喷涌而出,伏案开始写道:“世界名着中的伟大爱情故事总是离不开惊异。幻想、占有、不忠、无尽的失败、不可遏止地对天长地久的渴望。《朗读者》该从十五岁的主人公触摸恋人的身体开始,到几十年后主人公与自杀的恋人的告别结束。最终也是以死亡为结尾。”
“女主人公不想重新回到社会中,这时滞漠多年的男主人公才意识到和她有无法割裂的联系。他在审判时保持沉默,没有为让杨菊获得自由而说出真相。林有成并没有指出男主人公江夏这么做对与不对,也没有指出承认无法修正的一生大谎算不算尊重别人对命运的自主权……”
一如巴老在《上沪文学报》杂志上发表了文章,称赞林有成的这部《朗读者》,再次为林有成的这部最新发表的宣传。
同样,也如巴老讨论评价的不仅仅是爱情,而是尊严与人对命运的自主权,还有对战争中平庸文盲愚昧的审判,这些深度的讨论更加让《朗读者》这部愈加火热,受到文学界的追捧。
主流文学界向来更重视文学作品的内涵,也就是文学性。
在文学评论家们看来,现在林有成在《朗读者》这部里面的艺术或者说对技巧的放弃赋予作品的东西比政治教育意义要更持久,虽然看似描述了一个关于爱和性,接着是爱的背叛和爱之死的故事,但却远远不止如此。
相较于文学评论家们对于文学性的讨论,读者更多的是对于这个故事本身的精彩与爱情的碰撞而拍案叫绝,诗人也同样如此。
兴华胡同的四合院里,诗人查海泩正意犹未尽,十分认真地对林有成等人诉说着自己对《朗读者》这部的感受。
院子里面坐着林有成,王晓波,还有谢舒华,程红,余桦,石榴树下的小桌子上也放置瓜果茶水招待。
查海泩望着林有成,一脸佩服地说道:“林大哥,这部《朗读者》你真的写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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