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位编辑说着,还拿过了同事手中的书籍,直接翻到《朗读者》里面江夏最后一次给杨菊寄过去的朗读录音带那一处文字,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我也为杨菊的出狱做了一些准备。我为杨菊安排的房间里布置几件旧家具,在书架上摆好了图书,在墙上挂好了画,买好了储备食品。我给杨菊寄过去最后朗读的录音带,没有再去想她是否对《爱》这部讨论爱情与婚姻的有足够的兴趣。我做这些时,也显得特别地忙乱和固执,这一切令我如负重负。但是,这足以让我忙得没有时间去回想那次对杨菊的探望……”
“这个《爱》是关于爱情与婚姻的。”
很显然,编辑部在场的人都听到了这段话也听见了那一句“关于爱情与婚姻的”。
“还真得有啊!”
那位原本找不到出处的编辑也很惊讶,再拿过来看了一下,说道:“还真是一笔带过啊,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在意,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爱》是他林有成写的。”
“看样子他给侯晓贤写的这个电影剧本《爱》也是关于爱情与婚姻啊。”
“不过,既然林有成都有在《朗读者》里面提到这部《爱》的,那么就应该是啊!”
有编辑也在讨论文字里面的这一点,又望向张伟,说道:“张主任,林有成都写了《爱》这部,你怎么也应该让他把这个作品以的形式发表啊!”
张伟听见同事这话,眉头一挑,他之前就和林有成提过这件事,不过并没有像同事这边拿着《朗读者》里面的文字,现在听见这话,自然也是觉得可以再找林有成谈一下《爱》这个故事的发表。
要知道《人民文学》杂志社可是同样可以刊发短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