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这样的状况能够持续多久,谁知道呢?无论是哪里,西方、北方、南方……”
博希蒙德一边说,一边点来点去,为雷蒙展开了一幅无比美好的画卷。
“可惜的是,这里面除了他和塞萨尔之外,别无他人。原先可能有希比勒,他的姐姐,可惜的是,自从那桩事情之后,他就不怎么爱了,甚至把她和她的丈夫驱逐到了拿勒撒,而且除了不得已的时候,他似乎并没有将他们召回身边的打算。
我不知道今后会如何,如果希比勒生下了一个儿子,他或许会将这个孩子接到身边教育——我曾经对此抱有期望,不过现在我也并不怎么在意了。
你看,我有这么一个儿子,为此我几乎要自抽耳光——只要我一想起他所干的那些蠢事。”
雷蒙闻言,倒是真心实意的想劝劝自己的这个同僚和政敌。
但这时候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亚比该还真是一个罕见的找不出一星半点好处的家伙。
“或许我原来的打算就是错的,他们至今为止一直没有孩子,那个没生出来的不算——而我,我已经老了,你也是,但你的大卫却正在当年,你真的没有想过吗?”
雷蒙的喉咙微微颤动了一下,但还是没说话。
“你的大卫也有着弗兰德斯家族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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