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场上它是一种极其重要的战略物资。虽然有教士——但能够得到教士治疗的,也只有那些能够承担得起这笔费用的爵爷,骑士或是商人而已。
像是那些武装侍从仆人,工匠和民夫,他们一旦受了伤,生了病,就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方法——草木灰、苔藓、泥巴以及自己顽强的生命力以及虔诚的祈祷来求得天主的怜悯。
酒精的效用是不能够公开的,塞萨尔敢说,一旦他拿出了酒精,教会绝对会立即把它们污蔑成魔鬼从地狱带来的毒药,宣称它导致人类堕落,偏偏从它的制造过程到使用方式,也确实会让人以为制造者是受了魔鬼的怂恿,它需要大量的粮食,异教徒的器皿,以及泼洒在伤口时必然会带来的刺痛与冰冷。
受了伤的人,原本就处于不安和惶恐之中,只要有些人稍加挑拨,事情就会变得不可收拾。
而且自私一点说,塞萨尔更愿意将这些珍贵的酒精用在鲍德温的病上。
虽然这只是样品,但想来今后也不会有大量出产的可能,原料或许充足,但设备和人力肯定不足。
而在他陷入沉思的时候,骑士们已经吵吵嚷嚷地决定要开一场宴会,虽然遗憾于暂时无法庆祝塞萨尔有了继承人——那个孩子还没出生呢,但要举办宴会总是有很多借口的,他们已经决定出去狩猎了。
鲍德温叫来了仆人,但骑士们已经亲自动手举着大卫沉甸甸的四肢,把他搬回了他的房间,在吩咐仆人们照看好大卫后,一个骑士犹豫了一下,“我们要不要叫上亚比该?”
另外几个人立即露出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怪模样,他们打心底里的看不起亚比该,但又不得不给他的父亲博希蒙德一些颜面,至少对方还是安条克大公,四大基督王国的统治者之一,还是亚拉萨路宫廷中仅次于的黎波里伯爵雷蒙的大臣。
亚比该与大卫也是好友,虽然最近大卫也很少提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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