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马士革的沦落不可避免。”
他向前走去。卡马尔默默的跟随在他身后,“但任何人得到了它都无法保有的太久。
比起撒拉逊人自相残杀,我更希望他们能够有一个更应当面对的敌人。”
“但您不怕大马士革成为又一个亚拉萨路吗?”
“所以拉齐斯投降的时间必须掌握得足够恰当,他不能在基督徒一开始攻城的时候便投降。那时候基督徒只会认为撒拉逊人都是一群懦夫,他们会理所当然,毫不犹豫的拒绝拉齐斯的任何请求。
大马士革中的撒拉逊人即便不会被屠戮一空,也会被驱逐出去,一旦如此,基督徒将会成为城中的主要居民,将来想要夺回就难了。
他也不能够在十字军损失过于惨重的时候试图和他们交易,他承担不起那些人的愤怒与贪婪——他们肯定会报复。
而每个纯洁而坚定的撒拉逊人都是一份财富,二十年甚至三十年才能重新积攒起来的财富。”
“但我也听说,埃德萨伯爵在成为塞浦路斯的领主后,将塞浦路斯治理得相当不错。”
萨拉丁被这句话引得发笑,“你是在担心塞萨尔将彻底的征服大马士革吗?确实,对于普罗大众来说,信仰并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利益——简化一下的话,就是他们口中的面包和身上的布衣。
塞萨尔之前也为了他第一次婚姻中的妻子做了七天七夜的“哀悼”——但塞浦路斯如今能够这样安定与顺服,固然有一部分原因是人们畏惧着他的刀锋,但更多的是因为他取消了的税收,别看只有一年,别看只有一些杂税,也足以这些可怜的人们得以喘息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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