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但很棘手。”安德烈主教说。
塞萨尔抛下了身上的斗篷,他从城外的圣哲罗姆修道院而来,虽然距离不远,但也是烟尘滚滚,何况他还穿过了密集的人群——若是带着什么致命的病菌,对一个情况危急的病人就是雪上加霜。
在进门前,他还拿出自己的小银壶,从里面倒了一些酒精在手里,擦了手和脸。
浓郁的酒气在房间里散开,一些教士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神情。
“老师?”
塞萨尔走到床前,希拉克略正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气味——呕吐物,粪便和香料。
“发生了什么?和我说——要详细。”
服侍希拉克略的教士上前——他当然认得塞萨尔,知道对他无需隐瞒,“宗主教阁下是在三天前的夜晚开始发热的,他呼喊着想要喝水,我端水过去的时候发现他正在发热,但不是很热,喝了水后,他就又睡了……”
“然后?”
“之后的一天他继续祈祷,经书,处理了一些工作,虽然还有些疲倦,但看不出有什么不适的样子,但在晚上,他又开始发热……”
“你们没有劝阻他,叫他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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