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他肯定有着特别的地方。”
“确实,他需要有一些与另一个人相似的地方。”
“我可以吗?”
“你知道我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但您从来没有做过恶事,至少就我知道的,从来没有。”内丽是个女人,又要比宗主教希拉克略年轻一些,塞萨尔并不能确定她的情况是否与希拉克略一致。
但只要药物注射下去,没有出现过敏和器官衰竭的状况,用药就可以重复进行。
“我确实要做一件些事情,但你可能无法理解。”
“我不需要理解大人,您要我做个瞎子,我就做个瞎子,您要我做个聋子,我就做个聋子,哪怕你要我做个死人,我也认了,你已经救了我三次,就算我这次将命偿还给了您,我还赚了两次呢。”
塞萨尔站起身来,吩咐身边的教士,“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女士,给她安排一个安静的地方吧。”
修士惊讶地看了内丽一眼,內丽是一个再标准也不过的底层妇女,从容貌到衣着,从言语到姿态都看不出一丝一毫曾养尊处优的迹象。
但塞萨尔已经这么说了,他也没有抗拒的必要,他点了点头,将內丽转移到了另一个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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