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如果有好心的施主愿意捐赠,教士们也不会阻拦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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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瑞迪冷静的关上了门,甚至可以说,伯利恒城中所有的以撒人都在这么做。
经过这几百年来的“经验”,以撒人早已知道当基督徒们陷入狂欢的时候,以撒人最好不要参与其中,不说他们为之庆祝的多数与以撒人的教义相悖,更多时候,他们会成为这场庆典的祭品——这时候的人们若是说烧一两个以撒人来助助兴,可不是什么地狱笑话,而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更不用说在这种被千百个人推动着的大游行中,若是有几个心怀叵测的家伙趁机劫掠和强暴,也不会有人大惊小怪,尤其受害者是以撒人。
哈瑞迪穿过小小的庭院,走过整个工坊,来到了后面的卧室里,这个卧室连通着一个狭窄的天井,后者几乎就像是个巷道,但在它的末端有着一扇从外面看很难被发现的门,这是哈瑞迪为自己准备的退路。
这时候他却听见了极其轻微的扣门声,哈瑞迪立刻警觉起来,他从靴子里抽出了一柄匕首,紧紧的握在手中,而后靠在了门边的墙上,而非门后。
为了伪装,这扇门又矮,又小,不过用了一层单薄的木板,没有铁条加固,当他把它刷上白垩的时候,看起来就和周围的墙壁几乎毫无区别,但这也意味着,如果外面正站着一个手持长矛的士兵,哈瑞迪在门后回答的时候,一柄长矛就有可能刺进来了。
让他安心的是,外面的人似乎并不粗鲁,在轻轻的敲了几下门之后,又停了下来,能够知道这扇门存在的人并不多,而且几乎全都是以撒人。
哈瑞迪知道现在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尽快走开是最好的选择,但他又在担心,如果门外是他所猜测的那个人——他不久前才做了一件对不起对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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