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瑞迪也懒得和他们分辨,直接把他们赶了回去。
当然作为一个以撒人必尽的义务,他依然要接受两个以撒人的学徒,但暂时他可以得到那么一两月的清净。
“今天我来服侍你吧,正好那两个学徒走了,他们的床榻都空着。”哈瑞迪正想着是不是要把自己的毯子拿一床出来给勒高,就听见了一个叫他不敢置信的名字,“什么?”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
“我那可怜的妹妹呀,”勒高混混沌沌地说道,“虽然我说过再也不管她了,但她给我写了封信,说在伯利恒待不下去了,想要来投奔我,只是她现在欠了旅馆主人的钱,不还清的话,他不放她走。”
“什么时候?”
“两周前。”
之后的话哈瑞迪就再也听不见了,他的头嗡嗡的,因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勒高的妹妹早就死了,是被他亲手打死的,更是被他亲手扔到了城外。
哈瑞迪是个谨慎的人,他确定过那个女人的头颅都已经凹陷了下去。
那么,给勒高写了这封信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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