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拿勒撒吧。”哈瑞迪说。
“加利利海的水……”
“我帮你交给贤人。”
“我妹妹……”
“我给你留意着。”
勒高低下头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无可奈何地说道:“谢谢你,哈瑞迪,但我不能,”他想了想,反正哈瑞迪不是商人,与他没有什么竞争关系:“我这次回伯利恒,也有一些原因在,第一,我得找回我的妹妹,然后把她扔到随便那艘船上去,把她送去法兰克或是别的什么地方,要知道,她……她可能会影响到我的名声……”
“名声?”
“我正在为拿勒撒的贤人做事,哈瑞迪,我已经不再是个罪人了,我要拿回我在伯利恒的产业——”他看到哈瑞迪抬起头来,就笑了笑:“我知道你肯定会不赞成,但这些是我的曾祖父留给我祖父,我祖父留给我父亲,我父亲又留给我的……我不能就这么把它们丢了。”
哈瑞迪几乎有一种冲动告诉他那封信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妹妹写来的——勒高也不必担心她又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影响他的名声——除非死人能从地里爬出来。
但他只能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就算坦白了,也无法说服勒高,勒高是个标准的以撒人,总是有着莫名其妙的自信,以为自己会永远受到上帝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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