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大声嚎叫道,确实,塞萨尔就在这里,自从明白自己正在面对怎样的恶意时,他就不可能让宗主教离开自己的庇护范围,他的行动一直被限制在圣诞教堂的附近,无论是圣子诞生之处、教堂、修士住所、还是教堂门前的马槽广场。
没人去听刺客的胡言乱语。
如果是在战场上,他们面对着一个全副武装的撒拉逊战士,他们或许还能给他一些尊重,但刺客无论是在哪里都是最受鄙视的,即便他们原本是贵族和骑士,也不再享受到相应的待遇。
一柄短剑刺入了这个阿萨辛刺客的腰内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求生无望,反而露出了一个狰狞的笑容——他将双手举向了自己的咽喉,拉扯着连接胸膛的那个脆弱位置,并且将尖锐的指甲深深的刺入,向着外面拉扯。
在所有人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他的身躯就如同一个成熟的肿囊般迅速爆裂,鲜血飞溅了所有人一身,连带整个房间都被一层黏腻的血色所玷污。
他在倒下的时候还残留着意识一些意识,渴望着看着这些敌人,希望他们能和他一起死,但事实让他失望了,那些修士们只是沉默的围拢过来,血液从他们的面孔衣服和手上缓慢的凝聚,而后流下,他们皮肤依然是那样的洁净,没有露出丝毫被毒液侵蚀的状况,也没有人倒地哀嚎、抽搐和挣扎。
“真是……”一个修士将这个单词吞了下去。
如果平时的时候他会不吝夸奖,但现在几乎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在这场瘟疫结束之后,塞萨尔将会面临怎样的诋毁与判决。
他们虽然是修士,但也是凡人,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那样的魄力和决心直面那样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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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萨尔坐在宗主教的床边,握着他的手,既然已经知道了敌人的阴谋,他当然不会继续天真的以为他与他们之间的矛盾可以用谈判和交易来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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