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萨尔一把抱住了鲍德温,而鲍德温也是紧紧的抱住了塞萨尔,此时没有什么能够比朋友的拥抱与及其代表的信任和爱,更能够尤为珍贵的了。
片刻后,他们分开,塞萨尔才看到了鲍德温此刻的眼睛,他不由得微微一怔。
因为这双犹如钢铁般坚硬,又犹如火焰般狂乱的灰蓝色眼睛,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国王阿马里克一世,他在第一次见到阿玛里克一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眸色。
而鲍德温比起时候的阿马里克一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鲍德温一直死死地抿着嘴唇,让它几乎隐没成了一根单薄的线条。
他牢牢地挽着塞萨尔的胳膊,从城门处一直走到了圣诞教堂,在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仿佛要以此来证明他的兄弟和朋友并不是一个罪人。相反的他还是一个值得尊崇的圣人,他拯救了那么多条性命,人们应当为他立起雕像,昼夜不息地赞颂他的美名。
现在他们却用他赐予他们的健康和活力将恩人往地狱里推。
鲍德温在听到所谓的证词和旨意时怒不可遏,甚至当场斩杀了一个胆敢跟着教皇使者前来圣十字堡的以撒人,如果特使不是一个被选中者,只怕也难以逃过圣乔治之矛的锋芒。
但只是一个以撒人又如何能够消弭他心中的怒火?
他心中更是充满了对塞萨尔的愧疚,与宗主教希拉克略一般,他同样觉察到了安条克大公与的黎波里伯爵对塞萨尔的敌意。
但这两个人也曾经是看着他长大的叔伯,他们也曾经将他放在肩膀上,膝头上也为他送来过小马,小弓,小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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