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大卫、威廉、居伊等人怎么挑衅,塞萨尔都一直死守着底线,从不肯妥协。
甚至连鲍德温也不能太过放浪地在他眼前走来走去,除非是需要上药和检查伤口的时候。
鲍德温仔细回忆了一番,他看见塞萨尔赤裸——即便只有上身,也只有那么寥寥几次,“他应该……可以的吧。”
“求您别再担心这个了,您又不是他妈妈。”
希拉克略没什么好声气地说道:“圣殿骑士若弗鲁瓦,还有你的——伊贝林的贝里昂,还有我……都已经去教过他了,而且他和鲍西亚都还很年轻,一次不成功,完全可以有下一次,十次,几十次……多干干总能成功的。”
“我计划在明年的六月发起远征,不知道在此之前,塞萨尔能否让他的妻子有孕。”在开战之前,妻子能够有孕可能是最能让丈夫高兴的事情了,毕竟谁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上帝会保佑他们一切顺遂的。”希拉克略说道,“不过鲍西亚也已经十七岁了,想必他们很快就会有孩子。”
“等他有了孩子,我可以把他接到圣十字堡来吗?”
说到这个,鲍德温就立即兴奋了起来,他一早就期望着能够照看塞萨尔的孩子了。
希拉克略揉了揉眉心。如果没有希比勒,或许可以,但问题是,塞萨尔已经被证明是埃德萨伯爵约瑟林三世的长子,也就是说,他是鲍德温的表兄,他的儿子是有可能成为鲍德温的继承人的。
但依照法律与传统,亚拉萨路城中的人肯定会更希望这个继承人是公主希比勒与安条克大公之子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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