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只有九岁的鲍德温却给了他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塞萨尔最后愿意留在他身边,并且为他的病情竭尽心力,也是因为鲍德温值得。
所以说,在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理解塞萨尔的,可能就只有鲍德温了。
年轻的国王在信中说,事实上,他在为圣墓骑士团引入新血的时候,比起得到的“恩惠”是否厚重,作战是否勇敢,姓氏是否古老这种被其他领主万分关注的事情,他更看重来人的德行,像是那些喜好纵欲,劫掠和杀戮的年轻人都会被他有意排除在外。
虽然他没有明示,但他们应该察觉到了——鲍德温这样写道:“他们之后收敛了很多,至于他们为什么没有向我抗议——强烈的抗议,就如他们在塞浦路斯的宴会和之后所作的那样。
我想,那因为我是国王,我有着最为正统的继承权,是圣地的守护者,亚拉萨路国王,圣墓骑士团的大团长,我的权利来自于我的父亲,伯父,祖父,而我的家族拥有这片领地已经长达百年。
而你现在所遭受到的这些指责,更多的还是因为你是塞浦路斯的新主人,你立足未稳,根基不定,他们并不单单只是认为你过于偏颇塞浦路斯人才发出了那些不满的呼声,做出了那些悖逆的行为——这也是一种较量,就像是我在不久之前才遭遇过的那些事情——他们会用各种事物来试探你,感情、意志、能力。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战争。
如果你赢了,你就是他们的主人。如果你输了,那么这个主人也就徒有虚名。”
之后,他又坚定的表示了对塞萨尔的支持。
“事实上,他们应该能够想到我们为什么不允许这些人进入我们的军队和宫廷,即便他们尚未表露出那些令人厌恶的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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