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只在这个时候才叫我祖父。”丹多洛故作不满的说道,但他也承认,他更欣赏这种执着的,纯粹的,不会被外人轻易动摇的性格。
只不过他的那些孙子,还有另外一些威尼斯人可能要感到失望了。最初的时候,他们也以为自己所要担任的工作,就是如同曾经的以撒人一般,和领主们讨价还价,定下一个数字后,无论他们怎么做,只要能够收得上税来,多余的钱,全都是他们的。
在船上的时候,大做其梦的人可不在少数。现在看来,他们之前的恳请(请求丹多洛为他们说项)根本没必要在塞萨尔面前提了。
塞萨尔不曾给予以撒人的权利,当然也不会给威尼斯人或者说给任何一个人。
让他来看包税制度固然方便了领主和国王,却让底层的民众深受苦楚。
而且最不好的地方就是,包税制度等于截断了上层与底层民众最为紧要的联系,即便因为这个时代的限制——国王们并不在乎那些贫苦的人。
即便他们因为忍受不了沉重的税金而掀起暴动,领主和国王也多的是由天主赐福的骑士来平息叛乱。
确实有人曾经劝说过塞萨尔,几乎每个上位者都是如此处理税务问题的,你又何必独树一帜呢?
那些民众未必会感激你,那些无法从中获利的官员则会屡屡抱怨,对你产生不满。
但塞萨尔看见过那些人的眼睛,听过他们的祈求。
他知道有很多人因为承受不了包税官的逼迫,逃到城市和村庄以外的地方,就像是他在第一次离开圣十字堡时,在路边遇到的那对夫妻和他们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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