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鲍德温就愿意放他自由,让他安然的生活下去。而到了现在,鲍德温就更不可能阻挠他的朋友向着更高的天空攀升。
“我的父亲,阿玛里克一世国王把你带到我身边的时候,怀抱着一些自私的心思,”他按住了塞萨尔的手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的话,“那时候你意识不明,失去了记忆。即便你的出身可以从你的手脚、谈吐与依然掌握着的知识上得到证明,但他并没有如一个公正的君王那样去为你寻找你的家人。
他……是为了我,原本他并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但我无从辩驳的是,他将你,一个骑士之子视作一个奴隶,并且也允许其他人用看待奴隶的方式来看待你。
我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那时候就算是个以撒人与基督徒的杂种,也不愿意来服侍我。
虽然那些家伙也得到了应有的报应,但我们都知道,那时的我确实毫无希望可言,甚至于大卫和亚比该也被他们的父亲严厉的命令,不被允许继续靠近我,”在这里他又突然笑了笑,“大卫肯定是想要回到我身边的,但亚比该肯定是避之唯恐不及。
而若是他查出了你的父母,知道了你的来历,他又如何能够让一个公爵或者是伯爵之子,留在我的身边服侍我呢?
即便他强迫你那么做,你也会心怀怨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害了我。”他想起了塞萨尔在完成了在圣墓大教堂的苦修后,将从大教堂得来的白羊毛布披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那时候他只觉得温暖而又安全。
但对于阿马里克一世来说,这就是一个不好的征兆,他怀疑塞萨尔那时候想起了什么,才做出了这样危险的决定——国王想要将塞萨尔处死,是鲍德温一力将塞萨尔保了下来。
那时候他做出了一个怎样正确的决定呢,鲍德温不由的打了一个轻轻的寒颤。那时候,他只要稍微有那么一丝犹豫,有那么一丝嫉妒,塞萨尔,就不可能再和现在这样坐在他面前了。
而出于他的私心,鲍德温也必须承认,如果塞萨尔在他的身边,他就会觉得无比安心。
他相信在这个世上可能只有两样东西永远不会离开他,那就是麻风病和塞萨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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