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无论男女——如果有女人的话,都几乎只裹着一条缠腰布,当然这条布也是辨不清颜色和材质的,只能勉强为他们保有最后一点属于人类的尊严。这个说有秘密要告诉塞萨尔的人身上却还有一件束腰衣——姑且这么说吧,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块完整的布折了起来,当中挖了个洞,让脑袋伸出来,腰间则系着草绳。
“我的姓氏是宾根。”
“宾根?”塞萨尔有些疑惑地问道,他对这个姓氏并不怎么熟悉。
老人悲惨地笑了一声,“确实,她已经被活活烧死了,而她的家族也因为受到了牵连而遭遇了巨大的灾难,她的书籍被焚毁,研究被终止,就连她担任过修道院院长的修道院也被关闭了,人们不再敢提起他们的名字,我们只能逃到这里来寻求庇护。
但几十年过去了,那些曾经受过她恩惠的人,并不愿意继续庇护我们,我们只能逃到这里,但正所谓灾难总是连袂而来,”他越说越流畅:“我曾经以为这里会是一个微缩的伊甸园。但我大错特错,这里是草木与野兽的乐园,却不是人类的。”
他顿了顿,“如果您不知道宾根,那么您是否知道她撰写过一本非常完整的药草学书籍?”老人充满希望地问道。
“我确实没有听说过她的名字。至于你说的药草学是我所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看到对方并没有勃然作色,立即跳起来大骂,并且以异端的罪名当即将他们处死,老人顿觉有了希望。
“是的,大人,如果您愿意放了我们,我们愿意献出这本药草学书籍,那是我抄录的,但我可以保证一页也没有缺。您把它拿走,无论是要留给您的家族、君王,或者是献给教会,对于您来说都是一桩了不得的功劳。”
“然后呢,”塞萨尔看了看那些畏畏缩缩,躲在老人身后的人“上一个冬天,你们死了多少人?”
“五个。”老人下意识的回答道,随后他就不由得颤栗起来——他担心这位骑士老爷的下一句话,就是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你们在这个喧嚣的尘世间受苦了,然后杀死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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