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无论是基督徒还是撒拉逊人,冲击与迎上前的,都是受到过天主赐福的那些人,他是那样的平等,平等的将他的爱和力量分给了他的信徒。
闪动着点点金光的河面上,冲锋的船只割裂了这条橘红色的丝绸,水沫从船尾泛起。
伴随着一声撒拉逊语的“射击!”,先从那些耸立的拒马和木墙后,飞起了一阵箭矢的暴雨。
这些箭矢是那样的有力,即便他们还在河流之中,依然可以感觉得出箭头正在不断地锤击着他们身前的盾牌,而等到船只行进到了距离岸边还有一两百尺的时候,那些小投石机开始彰显威力,石头如同冰雹般落下,那些瓦罐更是砰的一声就碎裂在了他们的盾牌上。
但那些火很容易熄灭,大卫心中一阵侥幸——他记得塞萨尔曾经不经意地提起过,希腊火的秘方虽然难以破解,但要仿造出相类似的东西却不怎么难。
如果这次投来的是希腊火,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回转。这与勇气无关,与希腊火作战,除了丢掉自己的性命,同样是对自己职责的亵渎,幸好没有——他们手持的大盾牌,船上的木楼都覆盖着浸湿后的厚重牛皮,甲板上也都已经包裹或是覆盖着打湿的布匹与沙土。
即便如此,大卫还是用余光扫见了一艘着了火的船,它已经偏离了方向,上面的骑士正在飞快的跳入水中,他们正在解开自己马匹的缰绳,让马儿带着他们回到十字军的营地。
而就在此时,他听见了一声不祥的嗡鸣,他们的上方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弓箭手按着胸膛,紧握着那支要了他命的长箭,径直坠入河中,河流看似平缓,但他一落入河水就瞬间没了声息,就连一丝血色也不曾看到。
“快些!”大卫忍不住催促:“快些!快些!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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