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对人的!不是对野兽的!”
“所以你也要变成野兽吗!?也要那些孩子变成野兽吗!?或者你以为我是在怜悯那些野蛮人的妻子和女儿!?”
长老同样低声喊道,他一跃而起,以这个年龄不该有的速度紧紧地攫住了首领的深襟外套,与他面孔对着面孔,“不,不,不!看看,看看那些小伙子们吧!他们原先只是要向敌人复仇,让他们知道,撒拉逊人的刀锋只会比他们更锋利!
但现在他们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他们已经变得如同他们的仇敌一般无耻和贪婪!求求你!”
即便到了此时,长老依然记得压低声音,但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是从自己的心上扯下来的:“求求你,带着他们去福斯塔特,去见哈里发阿蒂德,如果你瞧不起他身边的大维奇尔沙瓦尔,也不愿意信他,那就带着孩子们去大马士革,去找赞吉的希尔库和萨拉丁!
到他们的军队里去,堂堂正正地与你的敌人决一死战,而不是沉溺在法兰克女人的胸膛里!无论你们要将哪把刀子刺入她们的身体!”
首领瞪着他,目眦欲裂,他想要否认,并为了长老对自己的羞辱愤怒,但他只是喘息着——他难道没有发觉吗?一开始,他们只想要让法兰克人品尝自己尝过的苦涩,但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些年轻人更热衷于享受掠夺与强暴了呢?
他痛苦地颤抖起来。
再这么下去,这些年轻的战士就真的要毁了。
“好吧,好吧!”他妥协地放下双臂:“最后一次,”他向长老发誓说:“这是最后一次,让我们劫走那个骑士的女儿,然后向他索要赎金,我不会允许小伙子们毁坏她的贞洁,伤害她的性命,等拿到了赎金,我们就安置好我们的女人和孩子,然后配置甲胄与武器,到大马士革去!”
长老慢慢地吁了口气,首领所说的也并非毫无道理,“这次我要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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