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身高也已经超过了普通的扈从,一些骑士也比不过他们,但无论是鲍德温还是他,面孔上依然残存着孩童的稚气。
塞萨尔无比急切的想要长大,却也知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一蹴而就。而且就算他长大了,在摆脱这个世界对他的禁锢之前,他仍旧要为了现实与理想的拉扯而痛苦。
“别急。”鲍德温说,他看到塞萨尔惊讶的抬起眼睛来看着他,他笑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心中所想吗?
事实上我也非常厌烦这种行为,每次看到他们,我都觉得像是看到了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我不明白,如果我们是正义的,那些撒拉逊人是邪恶的,我们的骑士如何会比他们更贪婪,更暴戾呢?
我们不该用更宽广的心胸,更公正的态度,更严明的纪律来要求自己吗?
这里又是这个世界上最为神圣的地方。
可这些骑士到了圣地之后,不但没有领受到应有的启迪,变得更为谦恭,诚实,仁慈,反而像是释放了心中的野兽,变得肆无忌惮,毫无底线。
有时候我都在想,他们在法兰克、匈牙利和亚平宁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人呢?他们会对自己的子民和别人的子民这么做吗?
若是如此,那些同为基督徒的农民与工匠们又在承受着多么可怕的折磨?你说,”他问塞萨尔,“若是我将来成了亚拉萨路的国王,这样的情况能不能得到改变呢?”
“肯定能,”塞萨尔说:“但会非常、非常、非常的艰难。
毕竟我们和撒拉逊人原本就站在两个截然不同的立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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