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见见这个人,劝说他向阿马里克一世投降。”
鲍德温确定了他的意思后,也不由得露出了一丝迷惑的神情:“为什么,”他诚恳地说:“为什么,塞萨尔,我们已经相互立了誓,若是有人要你去做你不愿意的事情,你只要说,已经向我发过了誓,绝不将杀死一个不曾对你举起武器的人——无论他是男人,女人,老人,孩子还是异教徒。
这样就行了,若是他们对你产生质疑,我会为你担保,叫他们无法对你问责。”
“我也知道这是一种……很奇特甚至有些可笑的想法,但我这几天,见到了这么多人……这件事情并不是不可改变的。”
“可这就是战争。”鲍德温说:“这就是亚拉萨路。”
“我或许就如你们之前以为的,是个懦弱的人,我无法就这么看着,鲍德温,不仅仅是这里的一千人,也不只是那里的一千人,会有更多人白白地失去自己的性命。”
鲍德温气恼地笑了:“懦弱?不,塞萨尔,这不是懦弱,你胆大妄为到令人惊骇,你竟然想要去做信使吗?不是国王的,而是一群朝圣者和农兵的,你要怎么劝说托尔托萨的圣殿骑士?或许第二天我就能看到你的头被充作石弹被弩炮射进我父亲的帐篷!”
“所以我想知道,托尔托萨的圣殿骑士总管是个什么样的人?”
“若弗鲁瓦不会告诉你的,我的父亲也不会允许你去,希拉克略老师也不会——就算你去了,一个圣殿骑士总管怎么会听你说话,他会将之视作耻辱,与我的父亲不死不休……”
“对啊。”塞萨尔说。
鲍德温盯着他瞧了一会,懂了:“你已经决定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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