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塞萨尔说。
他原以为能在哈瑞迪的脸上看到惊讶与欣慰的表情。但事实上,他只是满怀疑虑地打量了塞萨尔一番,仿佛要从这个基督徒骑士身上看出有什么悲天悯人的特质。
之后,他又拿起了那张大羊皮纸上上下下,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你也赞同输血平衡理论吗?”
他这里说的,可不是几百年才之后才会有的,具有一定医学理念与实践创想的输血。
这种假设依然建立在希波克拉底的体液学说上,教士们认为,一个人生了病,就是体内的液体失衡,既然如此,放掉一些液体——就是人们所熟知的放血,或是输入一些液体,岂不是就能够让那个人恢复健康吗?
这种说法得到了不少人的支持,而早在古埃及和古罗马的时候,就有了放血疗法。但输血却只能存在于书面上,还没有人能够把它真正的实行下去,最主要的就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将别人的液体摄入到自己的体内。
他们唯一可做的尝试,就是直接服用或是涂抹,像古罗马的美妇人,就经常会搜集角斗士们在训练或者是战斗后留下的血和汗,将它们混在酒中服用,认为这样可以增强自己的魅力。
古埃及的人们也会直接啜饮强壮男人的血,认为可以治疗癫痫。
到了基督徒们的世界,摄食血肉更多地出现在各种各样的邪恶祭祀中,崇敬魔鬼的信徒们也会分食受害者的血肉,认为可以从他身上汲取自己所不具有的那些东西——像是青春,健康什么的。
就连以撒人,人们也坚定地认为,他们会吃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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