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病症可以服食药草,但药草若是先经过口腔,喉管,胃,再到大肠和小肠,病人能够摄取的有效成分就太少了——胃肠里有酸液,它们能腐化任何东西。
而如果能够将它们其中有用的部分萃取出来,然后直接输入到病人体内的话,那就是事半功倍。”
他这样解释,并不担心哈瑞迪会听不懂,他是贤人的学生,这就意味着他同时也是以撒人社区内的医生和老师。
“这是您的老师教给您的吗?”哈瑞迪问道,如果是那位宗主教希拉克略,他和他的学生还真是胆量十足——他在教导一个骑士如何去做一个医生,而这个骑士居然还真的有一些属于自己的想法,“您试验过吗?就您所说的那个做法。”
当然,只不过是在另一个世界,而且还要晚好几百年。
塞萨尔当然不能这么说,“有一个比较简单的验证方法,就是有点呃……有点令人尴尬。”
“令人尴尬是什么意思?”哈瑞迪露出了狐疑的神色:“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希望能够了解一下。”
对方所求也是合情合理,或许出乎后世人的意料,此时的人们对血液循环已经有所了解了,如塞萨尔所说,不是让病人喝下药水,而是直接通过血管直接注射到血液之中,或许确有可能。
注射器现在暂时还没能被做出来,但塞萨尔确实有办法证明。
“你知道人类在肠管上密布着比其他地方更多的微小血管吧,”塞萨尔略微示意了一下,“你可以去找一个人,分别让他直接喝一瓶酒,以及……”他没有说下去,但哈瑞迪已经懂得了他的意思,“然后你再仔细观察,看看他哪次醉得会更快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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