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迹的要死。
看了一会就没有再看了,沿着火车车厢向着其他的车厢溜达了起来。
客车车厢和货车车厢是不相通的,分界点正是之前他进来的地方。
走着走着,他停了下来。
因为货车车厢里也有人看守。
三个人正在隔壁的车厢里一边打牌,一边喝酒。
还在那里聊着天。
“反正啊,以后这种押运的活我是不想来了,谁爱干谁干,当年纸老虎都让咱们打跑了,还怕他们?都是中国人,搞的他们多长了个脑袋一样。对四。”
“就是,迟早把他们收回来。不要。”
“嗨,你们别理他就是了。有什么好气的,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对六!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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