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了饭,就准备回去了。
冯爱军躺在雪地上,将自己的手套摘下来,叹了口气:“哎呀,妈呀,总算是干完了啊!”
其他人也是松了口气。
零下三十多度,就算是戴着口罩和围脖,冰冷的冷风通过缝隙吹进来,也是冷得很。
这几天被吹过的地方开始发痒、红肿了起来。
泼水成冰,一点也不夸张。
“轰,哒哒哒~”
突然,一道炮火的声音,接着就是密集的枪声传来,把众人吓了一跳。
“枪声?”
有人嘀咕了一句,赶忙向着山坡上爬了过去。
其他人见状也是着急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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