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
还是叫人撞门进去?
看着曲颖闭着眼睛,时而松动的眉毛,知道应该是没死的。
犹豫着怎么进去。
想了想,还是直接进去了。
屋里一股烧焦的塑料味道,刺鼻而且呛人。
进来以后,直奔水盆而去。
洗澡用的透明罩子已经融化了不少,露出了一个脑袋和小部分裸露的地方。
两盏朱灯,只点亮了一盏。
这让他想到一首歌:小了白了兔,白了又了白。
此时曲颖躺在大木盆里,盆没有那么大,姿势有些不雅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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