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头鹰一直是大熊的对手。
贸然贴上去不太合适。
而当时大而不强的内地，或许是一个很好的合作对象。
脑子一个念头闪过。
可是又抓不住什么。
而此时黄秋静的话也打断了他的思绪：“基辅可以作为你们的大本营，但是不适合成为金融的大本营。”
杨小乐想了想，还是说道：“你说，如果毛熊几个兄弟分家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这不可能吧！”
黄秋静一脸不可置信。
杨小乐笑着摇了摇头：“不是不可能啊！其实现在已经有些苗头了，而且白头鹰那边其实也是这个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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