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够团结一切力量,大晋必败。”
余云顿了顿后,才再开口讲道:“我曾经六出关塞,深入草原,想要趁其羽翼未丰前,斩杀这一位狼主。”
“但对方从来都是避而不见,直至横扫北方诸多大部,亲自入极地,请大贤者入了王庭,他才敢引兵南下,我们才第一次相见。”
“但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已经非其对手。”
“这一位狼主,他凶戾,残忍,但最难得的是隐忍。”
“没有十足把握前,他绝对不会出手。”
“每一次大战,都是等到敌方露出疲态,出现破绽,才会大举进攻,一战破敌。”
“等到狼主兴兵,就是他认为,足以击溃大晋,入主神州之时。”
“我能容忍陛下,就是因为狼主之祸,祸及的不光是北地,大晋,而是神州蒙难。”
“以大晋一国,已经非其对手了,我要出使西秦和东齐,举三国之力,击溃胡人,破了草原大势,让其化为一盘散沙,再也构不成威胁。”
琴声骤然停止,一直沉默的陈青尧看向余云,摇头讲道:“道理是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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