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说到这里,眼神又瞬间变得凌厉起来:“至于这些事情的起因,无非就是我家睦儿说那个泥腿子陈平安,是五月初五生的。”
“那一天出生,克死了他的爹娘,不能再在这小院待着,否则会连累他爹娘无法转世投胎,所以要让那个泥腿子离开这里。”
“其实那是我家睦儿开了个玩笑,那泥腿子陈平安却信了。”
“陈平安这个小贱种自己信以为真,能怪谁?他太蠢。”
“他违背了,他娘亲临死前对他说不可去龙窑,烧瓷的愚蠢誓言,怎么能怪到我家睦儿头上?”
“这个小贱种,他的命能值几何?我家睦儿的命金贵无比,他也配相提并论?真是该死!”
那妇人说着,恼怒地又跺了跺脚,脸上的阴毒愈发浓烈,周身散发着让人胆寒的气息。
“那小贱种真是作孽!找死!”
但紧接着,妇人似是想到什么,看向捧剑女子,恢复了以往的娇笑,开口道。
“若那泥腿子知道是我设计杀了他爹,导致他娘也因此郁郁寡终,你觉得他敢找我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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