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庭国若以此造势,说大骊国师践踏圣人规矩、以大欺小,届时他们举全国强者潜入京城,专杀皇室血脉,你当真护得住?”
“他们会像你对待‘绊脚石’般,用毒、用计、用暗杀,让大骊皇宫永无宁日。”
“你的‘事功学’算过这笔账么?过程之恶,若激发出天下人对‘规则’的践踏,这‘结果之善’,还能善得起来么?”
陈平安说到这里,目光严厉地看向崔东山。
崔东山盯着陈平安眼底的冷意,忽然发现自己掌心全是冷汗。
而陈平安在这时继续悠悠开口。
“当然,我说这件事情并不是否定事功学,我是说,以你少年崔潺,少年般的心性,把握不住。”
“真正的事功学,还是有老年的你去做,毕竟到了什么样的年纪,就要做什么样的事。”
陈平安说完。
崔东山紧握着拳头,哑口无言,眼中满是挣扎,最后赌气般坐到一旁的台阶上,全然不顾台阶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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