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转身走进屋内,心中满是焦急地等待着。
另一边,刘嘉卉皱着眉头看向魏郡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魏郡守神色凝重地点头:“我也有同感,那寒食江水神向来生性残忍,绝不可能如此顺从,眼下这姿态,这实属罕见!”
刘嘉卉闻言,语气透着疑惑:“我察觉他气息微弱,不似往常。”
魏郡守略微斟酌:“没错。”
刘嘉卉继续道:“你说会不会要出事?”
魏郡守沉思片刻,面色凝重地摇头,可能会出事,但是也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静观其变。
刘嘉卉听到这话,自然是心有余悸地笑了笑。
“我自然不敢贸然行事,虽说察觉到他气息衰弱,但万一判断失误,他不过是佯装受伤,再加上他那三名手下,一旦轻举妄动,必死无疑。”
这时,魏郡守又想到了和陈平安打的那个赌:“看来我和那少年的赌约,他赢了,否则寒食江水神,也不可能如此对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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