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满脸担忧,语气里满是沮丧。
在他看来,正是因为自己,李宝瓶才被人骂,林守一也遭了揍,如今谢谢为了这事动了手,于禄又生死未卜,这一切的起因都在他自己身上。
谢谢撇了撇嘴,认真分析道:“以于禄的本事,单打独斗倒没什么问题,可要是李长英身边带着护道人,那就有些棘手了,不过依我看,应该也不会出大岔子。”
李槐一听,心中大惊:“你是说李长英身边有护道人?那你当时怎么不拦住于禄?”
谢谢无奈地摇头:“我说的是要是如果,有没有护道人还不一定呢,不过应该是有护道人的。”
“而且于禄那家伙倔得像头牛,根本劝不住!”
李槐神情低落,轻声叹道:“唉,我好想姐夫啊。”
李宝瓶刚要开口回应,听到“姐夫”二字,也不禁想起陈平安,失落开口:“我也想小师叔了,小师叔说冬天会来,现在冬天都到了,怎么还不见人呢?”
说着,她轻轻抚摸着怀中的书信。
“还有十五天的书信没等到,真不知道这十五天该怎么熬。”
随着时间流逝,这种等待的煎熬愈发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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