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秀撇了撇嘴:“不去就不去!”
说完,她跺了跺脚,回到房屋。
软邛打了好一会儿铁,心里不停地骂陈平安这臭小子,不知不觉竟把那块生铁淬炼得提升了好几个等级,这才消了些气。
他看着板凳上的美酒,鼻子又动了动。
这酒,有点香。
最终。
他一咬牙,终于说服了自己,他这是口渴,酒是酒,陈平安是陈平安,两码事。
紧接着,软邛灌了一口茅台。
那酒液入喉,醇厚绵柔,酱香浓郁,瞬间在口腔中散开。
这让软邛又不自觉地多喝了两口。
但很快软邛也是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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