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涵被妈妈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弄得有些紧张，她缓缓开口。
“妈妈，棉服太厚了，穿不上戏服，所以刚才我在滑雪大厅里脱了两件……”
“你这孩子，要风度不要温度，这怎么能行呢？”
张艳越说越急。
“妈妈跟你说了好多遍了，多穿两件，不容易感冒，你怎么就不听呢？”
“老是把妈妈的话当成耳旁风，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进医院了有多难受，还不长记性。”
“生病了不止你难受，妈妈也要跟着难受……”
张艳自顾自地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子涵的头渐渐埋了下去。
不过在咬了两下嘴唇之后，她忽然抬起头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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