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无法逃避的宿命感,令她着迷。
“你为我带来了碧梨,从第一天开始便与我一起管理这些艺人。你的办公室就在我的旁边,推开门就能看见你的脸,哪怕第一时间看不见,我也清楚,你一定就在身边不远的地方。”
“刚开始,我以为只是习惯了你的存在而已。但那天在旧金山……之后,我开始重新审视我们的关系。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逐渐意识到我对你的感情,不仅仅是柏拉图式的。我很在乎你,以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陌生和害怕的方式。”
“Saying‘Ilikeyou’isanuatement,我想我真正想要说的是,‘Iwannabewithyou’。”
低头说完这句话的韩易,抬眼望向赵宥真。在对方的脸上,他看到了意大利诗人切萨雷-帕维斯的那句名言。
世界上唯一的欢乐,就是开始。
韩易的“Iwannabewithyou”,为赵宥真划下了一道,标志着美妙开端的起跑线。
当春天来临,即使是虚假的春天,除了寻找什么地方能使人过得最快活以外,再没有别的问题了。
如果说人类有什么,可以忠实地重现海明威《流动的盛宴》第五章里的这段观察,那必然是赵宥真现在的目光。
“为什么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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