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清楚这金福贵心里窝着火——眼瞅着祥子抢了他的风头,哪能不憋屈?
金福贵斜睨祥子一眼,没说话,甩着袖子就往外走。
才出院子,一个瘦猴儿似的车夫靠过来,贼眉鼠眼道:
“金哥,这祥子平白无故当上护院,透着邪乎呢!”
“听说昨儿夜里,他去了刘四爷屋里...”
“少跟老子绕弯子!”金福贵眯着眼,避开槐树影里晃荡的日头,牙缝里蹦出话来,“马六车厂那边,胖爷有啥动静?”
瘦猴神色尴尬,缩了缩脖子,赔笑道:“胖爷那边好像也吃了瘪,听马六那边人说,胖爷悬了花红,要祥子一条腿哩。”
“可如今祥子进了东楼,在咱车厂的地界儿,马六的人怕是难以下手。”
“难下手?”金福贵突然冷笑一声,“盯紧他!只要出了车厂的门,管他是护院还是天王老子,都是案板上的肉。”
瘦猴一怔,讪笑道:“金哥,这...这恐怕有点麻烦吧,祥子现在是护院了,若让刘四爷晓得了...”
“蠢货,”金福贵沉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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