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福贵剜了文三一眼,又瞅了眼祥子,浓眉一拧没吭声,转身走了。
文三等他走远,“呸”地啐了口吐沫:
“还没当上那劳什子车长呢,倒先摆起谱儿了!”
“等哪天文爷我破了气血关,进了护院队,非教这小子晓得厉害!”
文三面色不忿,自顾自念叨着。
祥子懒得搭腔,闷头把碗里的红烧肉扒拉得干干净净。
便是最后剩的几颗白米饭,也刮拢起油沫,一并送到了嘴里。
一个月了,总算吃了顿饱饭。
祥子长呼一口气,目光从护院大院收了回来,忽然悠悠问了一句:
“文三哥,你说这护院学的才是真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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