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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群流民，仿佛成团的蚂蚁，在四九城外面扫荡。
光这一路上，众人就瞧见了好几拨流民，每一拨都有数千人之多。
“祥子，往年都是这光景，这些人都在等张大帅的开恩日，”
文三凑了上来，给祥子解释道：“还有两个月，就是张大帅老娘的生辰，按老礼，那天四九城不封门。”
祥子点了点头。
张大帅占四九城这几年，每年都会挑几个吉日，开门放流民入城，
一是为了拉壮丁充军，二是能博个好名声。
祥子自己本就是城外丢了土地的流民，自然晓得这事。
只是...距离下一次开城门还有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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