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汉子对坐着,桌上摆着几瓶莲花白。
除此之外,也就几小碟花生米之类的下酒小菜,比起两人的身份,这排场实在寒酸。
今夜,两人本就不是为喝酒来的。
又喝完一瓶莲花白,金福贵终是忍不住了,把酒杯一放,闷声道:“虎爷,那祥子当了一个月的车长,咱们买卖就断了一个月!”
刘虎依旧是一身黑绸衫,听了这话,眉头拧了起来。
“虎爷,我福贵跟您这么些年,从来不怕事,您只要给句准话,我立马去办!”
见虎爷不言语,金福贵更急了:“再这么拖下去……怕是不好跟那边交代!”
这话终是让刘虎动了心——买卖也好,矿石也罢,在这世道做事,他刘虎最重一个细水长流。
可马六车厂那位,绝不是好应付的角色!
刘虎食指轻叩桌面,沉吟良久,终是缓缓道:“福贵,你打算咋整?有十足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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