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声渐渐变大,带着些撕心裂肺的意味。
女人垂下眼皮,只木着脸,等这阵声过去了,就去后头捧了一个瓷碗出来。
瓷碗里,滑腻黝黑的粘稠液体,泛出阵阵刺鼻的药味。
里屋那小丫头喝了药,咳嗽声也渐渐小了。
金福贵低着头,脸上瞧不出什么情绪,走到后厨,扒拉了几下煎药的陶罐。
陶罐用小火温着,汩汩冒着小泡。
金福贵眉头皱起来:“这药...快用完了?”
朦胧烛火里,女人的影子顿了顿,应道:“爷,还剩最后一包,该是能顶两天。”
金福贵没吭声,先去里屋看了眼睡得不甚安稳的小丫头,等再走出来,手上就多了一柄锃亮短枪。
枪身是牛筋木,多年摩挲下,泛出一股油润的包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