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浑话,这药有效果,月儿就得吃下去...”
最近诸多烦心事,金福贵有些烦躁。
“爷...”女人扑通跪在了地上,这么多年第一次哭出了声,“月儿...月儿是痨病,救不回来的!”
听到“痨病”这两个字,金福贵顿时涌起一股无名火,大手“啪”地拍在了桌上:“放你娘的狗屁!”
女人不敢争辩,只跪在地上不停抹眼泪。
许是声响太大,惊动了里屋那小丫头。
咳嗽声又渐渐清晰起来。
这咳嗽声,像一盆冷水,劈头浇灭了金福贵心头的火。
良久,咳嗽声才渐渐小了下来。
金福贵把女人从地上扶起来,没有心思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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